“小唐眯,我现在才下班呐!”
唐眯:“啊,这么晚吗?”
“还不是因为顾博桉的事。我今天准备了两份稿,第二份才是猛料,没想到放出没几分钟就被撤掉,还害我莫名其妙被领导骂了一顿,苦逼啊。”
“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顾博桉,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许是在走路,齐小线的声音高低有点不稳,“他是和情人在公寓煤气中毒而死的,死的时候两人还全身赤、裸呢。”
“这事当年可轰动了,但不知为什么,这几年关于这件事的蛛丝马迹被人擦黑板似的,擦得干干净净,根本没几个人知道。”
“那你怎么挖到这些消息的?”
“有人匿名给我投的稿,把当年的报纸,刊登过的文章照片发我了。那人一直追踪顾博桉的事。”
“这也算是一个大新闻啊,怎么你就被骂了?”
“我也很郁闷啊,后来几经周折,我才打听到被骂的原因。”
齐小线忿忿:“说我这则新闻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唐眯猜测:“是不是那个顾博桉的亲人不想旧事被翻出来?”
“我猜也是。”
“唉,这次算我倒霉吧,得罪了大人物。”
唐眯安慰她:“摸摸头。”
齐小线上了的士,报了地址,继续和唐眯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