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最后一刻,江畔月还是忍不住死鸭子嘴硬反驳:“明明是你父母让你去的……”
“你信?”
对上男人锐利的目光,江畔月终于败下阵来,“那你去找我做什么?”
去考察她的老家有多贫瘠?
沈雎洲望着不服输的小姑娘既好气又好笑:“我也不知道,只是当我接二连三从别人口中得知,有个小姑娘喜欢我时,就很想见她一面,天高地远,也想。”
闻言,江畔月直接被吓了一跳,开始语无伦次:“谁说我喜欢你?你不要这么自恋……我才没有……”
男人嘴角勾了勾,眼神意味深长:“真没有?”
江畔月使劲摇头,打死不承认!
然而她这人有个坏毛病,一心虚舌头就打结,而今天沈雎洲熬的栗子粥又香又甜,含在嘴里入口即化的,偏她想吃快些,一不小心就直接咬上了舌尖。
当即“啊”了一声疼得眼泪直流。
“怎么了?”
沈雎洲连忙起身快步走过去,扳过她的身子想要查看。
江畔月两手死死捂着嘴不让看,沈雎洲不得直接用力扣住她一双手腕,只看到她疼得抽搐的脸,和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却没见哪里有异样。
沈雎洲不禁眯起黑眸:“咬到舌头了?”
江畔月哭着连连点头,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仿佛沾了露水的蝴蝶。
沈雎洲目光轻轻下移,落在那饱满红艳的双唇,许是咬的厉害,唇瓣都透着血色,让人觉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