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同才不这么想,只要不记得,就算没去过。
贺璧见问题跑偏了,赶紧拉回来,“你们还没说,我爹为什么要带你们玩?”
包子摇头。
馒头也摇头,想了想,补充一句,“可能你爹认识我爹吧。”
贺璧也接受这个答案,接着补一句,“不能告诉别人我爹是谁?大舅都不知道,只有你们知道。”
馒头提出猜测,“你爹也被带小木板了?”
贺璧知道的也不多,但似乎就是这个意思,“差不多吧。”
“你都不担心的?”包子追问。
“我爹能耐大着呢,我这个拖油瓶出来了,他早晚没事。” 贺璧对他亲爹的崇拜,来自干部院那些大人对他亲爹的恭维和惧怕。
“我都说完我自己了,连钱都拿出来了,你们呢?”
馒头一句话概括所有,“语文不会问我,数学不会问贺同,想听故事或唱戏找大哥,打架打不过了找大鹅。还没问你回啥,没有特长,就是特有钱吧。”
贺同扯了一下馒头,这个特长非常好。
“我会滑冰,游泳,拉二胡。”
贺璧说完坐等掌声,就像二旺和旺仔那样崇拜地看着他。
然而没有。
“如果你说的滑冰是需要滑冰鞋的那种,没冰没鞋,也没地买二胡,游泳,全家除了娘,所有人都会。”
“那我可以教娘?” 贺璧找到了自己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