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舒海灵脑海里还总是回想起“虚的厉害”四个字,真的很好笑,当事人就躺在她的身边,说真的,自从她来到十年后,池舟就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虽然不想承认,但他们是合法的夫妻,还育有一女,这么久都没有夫妻生活算不算正常呢?
舒海灵找不到可以咨询的对象,一般来说她会找夏辞,但这个女人都没结婚,而且她的想法向来与众不同,没法给出一般性的意见。
她想起白天池舟说的“克制”,他为什么要克制自己呢?
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浮出脑海。
她不会已经暴露了吧?
越想越心惊,恐慌如潮水将她包围,舒海灵定定地看着池舟的后脑勺,想透过那一层头皮,钻进他大脑里找到答案。
或许是她的视线太过灼热,池舟转过来看她,“又怎么了?”
一个又字道尽了池舟的心酸,和老婆躺在一起不仅什么都做不了还要忍受失眠的摧残。
大半夜的,舒海灵用一种难以理解的语气质问他:“你最近为什么不碰我了?”
池舟:“”她是在怀疑什么吗?
防守不是他的风格,池舟习惯进攻,“你很想让我碰你吗?”
舒海灵破罐子破摔道:“没错,难道我就不能有点正常的生理冲动吗?”
“”池舟料错了舒海灵的反应,16岁的少女果然口无遮拦。
他的沉默被舒海灵当成了心虚。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他什么时候知道的?自己是哪里暴露了?
到这个时候,舒海灵反而无所畏惧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点知道真相还能看看池舟是什么反应,这家伙白天还和自己表白来着,总不能做出把心上人送到研究机构去的举动吧。
舒海灵直截了当地问:“池舟你是不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