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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乡亲们不敢尝试,担心养了之后卖不掉,白白花费了时间和精力,那我们可以先预付一些定金。”

张平赞道:“这个法子不错,乡亲们没有顾虑了积极性肯定就高,还能给他们增加额外的收入,这是一件互惠互利的好事啊。”

许绍庭跟着夸了一句:“就是,我们江厂长真是英明睿智!”

江舒云含笑觑了他一眼,让他收敛一点,随后又问:“张叔,厂里现在一共多少员工?如果一周后复工能有多少人来上班?”

张平说:“本来有60多个,但重新开工不知道他们还愿不愿意来,这几天我去跑跑腿,尽量让他们回来。”

“那就麻烦张叔了,到时候我们重新进行岗位培训。”

“好的,这个确实有必要。”

三人谈完后,两边就各自去着手相应的准备工作。

从这一天开始,江舒云又多了一个纺织厂厂长的身份,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

到了7月18号,纺织厂重新挂牌开门。绣坊的女工全都来了,七彩云的老员工则在张平的动员下来了32个。

七彩云关门前有60多人,其中有的人迫于生计重新找了工作,有的对纺织厂失去了信心,根本不想再回来。这32个是暂时还没找到合适工作,闲着也是闲着,听说纺织厂换了老板重新开业,就抱着来瞧热闹的心态来了。

来了之后发现厂长由一脸褶子、头发花白的张平变成了二十出头、雪肤花貌的江舒云,大伙儿吃惊之余都很不适应。

这么年轻,又长得这么漂亮,当模特还差不多,当厂长那不是开玩笑吗?

许绍庭放了一挂鞭炮,和张平一起把“安阳县云熙刺绣纺织厂”的新招牌挂上大门。

随后江舒云剪了彩,对着几十名面现茫然与疑惑的员工落落大方地说:“大家好,从今天起我们纺织厂就重新开工了。相信大家这几年来对这个集体都有了感情,希望她能走出困境越来越好,那么我们就一起努力,让她摆脱泥淖,重新焕发光彩。”

员工们半信半疑,不知道新厂长的能力究竟如何,但这份气度和口才无可挑剔。虽然年轻,却让人生不出轻视孟浪之心,有着一种与年纪和相貌不符的威严感,于是在张平的带领下纷纷拍起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