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呀？”

“嗯嗯！”

“传男——不传女！”

李娇娇两句话把推销员儿噎回去，眼看着这时间不早了，街上人也渐渐少了起来，干脆利索的清了清嗓子，“收摊儿回家！”

“好嘞！”

金花婶子憋笑憋的很辛苦，连忙低头开始收拾摊子。

推销员被噎了两次，噎了好久，最终还是一咬牙，“行！传男不传女是不是？明天我让我老公过来！不！我让我们厂长过来！”

李娇娇心想我等的就是你这一句呢，面儿上却装出一副鄙夷的样子，“还厂长？你一个小推销员儿，你能请的动人家？别吹牛了！”

“你！你们，你们明天在这儿等着！”

“等着就等着。”

李娇娇死猪不怕开水烫，装的好一副无赖样儿，回家就把这事儿告诉李小疆了。

那时候，李小疆正在焊接铁板烧，电光火石噼里啪啦的，他放下工具，摘掉面具看了李娇娇这边一眼，“酸奶机我不打算卖技术了。”

“嗯？”

李娇娇茫然，紧跟着就听李小疆说，“卖技术，也就赚个快钱，我们如今已经不是很缺钱了。”

“所以？”

“我要办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