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吗?”他在她床头坐下,对着把脸躲在被子里,已经无法面对他的喻笙问,“忘了没?”
“什,什么忘了?”喻笙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他这人怎么什么都会,然后又不屑于表露出他会的样子。
刚才那些技巧没在会所接受过培训,喻笙真不信了。
他到底是这么样的迷惑生物,怎么能把每一件事都掌握得这么技巧娴熟。
“今晚跟家里人吵架的事。”
所以刚才那是在给她转移注意力,给她解压,开导她走出阴霾。
挺体贴的啊,都已经以色侍同桌了。
但是,不需要啊,更应该是别的原因才做这事吧。
“忘了,刚才的服务,我需要付多少钱?”喻笙闷闷的回答。
明火也经常让他伺候吧,他那么会。热度褪去,喻笙在心里失落的想。
“很贵。”
“多贵?”
“起码得让我玩一整个晚上。”
“你怎么不去死?”喻笙探出脑袋,抓起枕头,砸他身上。
尤逍不怒反笑,眉眼别样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