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有东西,我处理一下。”
“你做的对,那人来者不善。”
白酒酒突然觉得顾北决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对劲,好像声音有点模糊?五官有点僵?
“你?”
?
白酒酒话没说完,突然被顾北决抱住。
而后轻轻的吻,印在了她的额头。
那唇是温温热热的,但白酒酒一动不敢动,只觉自己如坠冰窖。
——这人不是顾北决。
顾北决的唇和他的体温不一样,永远是冰冰凉凉的,永远都是用她的温度来温暖。
正巧。
石万杵着木头拐杖,也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人未近,声先至。
“哎?你刚刚不是才让我过来看看白酒酒吗?”
事情即将败露。
这人速度的从袖中掏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在白酒酒的耳畔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