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此时依旧没人,林饮溪将她推进两人卧室的单独浴室。不多久,茶香和酒气都被冲刷干净,只剩清爽的沐浴露味道。
要说刚刚还稍有些清醒,那白商枝现在就是彻底昏了头,趴在林饮溪的肩膀,垂着眼眸,长睫微颤。
水声哗啦啦,可她还是听见了隐匿的声音。
她皱着眉仰头,长发湿哒哒地被撩到一边,似乎对眼前的境况有些困惑:“下雨了吗,好多水啊。”
林饮溪动作一顿,指尖抵着柔软又粘腻的皮肤:“嗯,我都分不清哪些是你的了。”
要是白商枝现在清醒,她一定会抬腿狠狠踹他,但现在她连对方话语的意思都搞不明白。
林间的浴室里都用了顶好的大理石,光滑的表层抵上去时不会被磨伤,但冰凉的石壁还是叫人难耐。
傲娇怕生的猫咪养了一段时间,脾性早就被摸清。此时喝得醉醺醺最容易被人欺负,毛发湿透被扔进最讨厌的水里,还要被逼着喊些亲昵又肉麻的称呼。
醒来已是中午,北方的暖气,唯一的缺点是干和热。白商枝被林饮溪搂进怀里,严丝合缝。此时她一身的汗,粘腻的难受。
昨晚的记忆随着酒精的散去,而被她忘得一干二净,只剩肢体的酸涩感提醒她昨晚的惨象。
林饮溪早就醒了,嗓音慵懒:“睡够了?”
她眉心跳了下,隐忍:“你都做了些什么。”
“这还不够清楚吗?”
“……”
白商枝伸出食指戳他的胸口,咬牙切齿:“我的意思是,你没经过我的允许。”
他淡淡睨了眼:“确定要我提醒你,我的衣服是怎么被你扯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