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阿若曾于冀州救过致之一命，致之待她自然偏疼几分！”

……

当天下午，林嘉若在林致之的陪同下出了城，至东郊别庄住了一夜；次日清晨，公主鸾车入城、进宫，直至紫宸殿前。

徐窈宁入了紫宸殿后，与林时生闭门详谈了近两个时辰，直到裴妃宫里派人来请，林时生才匆匆离去。

徐窈宁重新坐上公主鸾车出宫。

林嘉若忍不住问道：“娘，你和爹——”

“没什么，都说清楚了！”徐窈宁道，神色间仿佛有些感慨，“我有时候也会怀疑，那些前世是不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毕竟你爹他……他一直都是个仁厚君子……这些年，我也有许多对不住他的地方……”

她曾想过要将整个林家拖入深渊，曾想过在他与燕怀对战的时候断他后路，她曾恨不欲其生，然而他待她虽无深情，却始终仁义，对一双儿女也尽心教养。

如今，她也终于释怀，既然与他开诚布公，从此也不必再隐姓埋名，躲躲藏藏。

林嘉若也松了一口气，抱着她的手臂，喃喃道：“娘，你和爹爹能各自好好的，我真是高兴……”

徐窈宁摸了摸她的头，沉默片刻，问道：“你爹如今是不是格外宠爱裴瑾瑜？”

林嘉若点头道：“爹爹多年未有子女，裴七有孕，他真的很高兴，待裴七也特别上心！”

“你要留心一些！”徐窈宁道，“裴瑾瑜出身不凡，她若诞下皇子，恐怕会有人对愿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