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豆麻袋,他不会还想让她手刃姚驰这个色狼吧,这也太为难她这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了。

程景清尽量无视着她的脑洞,免得被她带到沟里去:“那你还给顾言博发微信?”

赵落落有些受不了地翻个白眼:“拜托,像我这样的弱质女流,手无缚鸡之力,面对一个成年男性肯定会怕啊,当然要找人帮忙啊。”

问问问,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变得吗?!

程晶清回忆起她扇人巴掌的英姿,一时接不上话来。

他觉得以刚才的局势来说,该呼救的应该是对方。

“那你为什么要叫……”他停顿了一下,难得局促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终于问出了他最想问的那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叫顾言博博博。”

不觉得太亲密了吗?

赵落落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他刚才那么一停顿,吓了她一跳,以为他又要问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见只是一个称呼,她大刺刺地摆了摆手道:“其实,这都是输入法的锅。而且我叫季沫也是沫沫啊,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叫你清清的。”

她有意恶心下程景清,没想到清清两字一出,程景清还没有表示,她先抖了抖身子:“算了,你不适合,还是叫你景清吧。”

程景清微微一笑:“我不介意的。”

赵落落寒毛倒竖:“我介意!”

程景清从善如流:“那你也不许叫顾言博博博了。”

“当然,说了都是输入法的错。”

月朗星稀,枝桠上挂着的照明灯散发着淡淡的光晕,打在程景清身上,像是笼罩了一层薄雾,驱散走了他身上冒出的寒意。

他声音温柔,像微风拂过耳畔:“落落,你要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不许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