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穆岑又是如何知道的。
李时渊没着急戳穿穆岑,是想知道穆岑是怎么知道,他的眼神也不曾离开穆岑分毫。
穆岑在这样的眼神里,难得有些被动的解释:“是,臣妾是听说的。”
“从谁那听说的?”李时渊这才开口,口气仍然懒洋洋的。
穆岑又应道:“臣妾不记得了,时间过去的有些就了。”
这下,李时渊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嘲讽,就这么看着穆岑,穆岑被看的心跳有些加速。
而李时渊已经走到了穆岑的面前,伸手捏住了穆岑的下巴:“爱妃在还不曾入京之前,一直都在柳州,为数不多进入京城的机会,也不过一两次,还是十年前,又请问爱妃在柳州如何能知道京城的事情?”
李时渊的口气严厉了起来,眸光一瞬不瞬的看着穆岑。
穆岑是没想到李时渊在这件事上的纠缠,但是穆岑却仍然镇定,起码在李时渊面前,穆岑不能自乱阵脚。
她深呼吸:“皇上,臣妾就算不曾入京,也不代表完全不知,你长一双耳朵,总有奇闻异事传到你的耳中,稀奇的,自然听一次就记住了。”
这样的解释,也算是合情合理。
柳州就算是偏远的地区,但是茶楼这样的地方在大周极为盛行,茶楼的夫子喜欢说一些奇闻怪事。
真假不定,就图个开心。
何况,换人脸皮这件事,在众人看来就是不可思议,就连穆岑看见的时候都觉得不可思议,穆知画的事,难道没外人可以编故事吗?
所以,穆岑这样的想法里,越发显得淡定。
但是穆岑这样的解释并没让李时渊信服,他脸上的淡漠越来越明显,眸光深处那是对穆岑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