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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里含着明显的愉悦,低低道:“赵莺莺怎配与你相提并论,我的阿音世间只此一个。”

她没说话,抿紧的嘴唇却渐渐松开了。

两人回到家,雨势稍微小了一点,房檐上仍有滴滴答答的雨声,严怀音上床后,到底忍不住问:“我很奇怪,你当初为什么要娶我?”

薛善沉默了片刻,“你到现在还不知道?”

严怀音下意识道:“知道什么?”

对方叹了一口气道:“你还记得洞房那晚,我问你的话吗?”

她想了想,那晚他问她,卿对我何意?

他问这话时其实已经表明了他的心意。

薛善道:“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站在那里,只要在,我就会爱你。明白吗?”

严怀音心头一震,只听他笑了一声,继续道:“我曾经说过,也许我们前世是认识的,也许是青梅竹马,也许是亡命鸳鸯……可是你不信。”

她只当他在开玩笑,玩笑话让她怎么信。

严怀音道:“我只经常听人说你是赵莺莺的入幕之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