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的薄唇紧抿,喉结上下滚动,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身体紧绷到了极点,脑中已经乱成一团,却根本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其实……

夭夭便是如何,自己都可以依她。

只是羞赧太过,整个人都像是要被热气蒸熟了。

“这,才叫做轻薄。”

然而,瑾夭却忽然收回手,语气淡然,抬眼望过来,方才的一切在她的眸中没有激起半分波澜。

陆肖撞上她的眸子,就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盆凉水,胸口的燥热瞬间平息了。他抿唇苦笑,心头却又有几分酸涩。

自己怎么忘了夭夭的性子通透纯净,从不会有丝毫的情动。

就像印证他的猜想,瑾夭平静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轻薄,该是我想要同你欢好的挑逗之举。之前我扯你的衣服,只是想看你肩上的伤势,应该叫讳急不避医。这两件事根本不一样。”

瑾夭的目光沉静,语气不疾不徐,将周围仅存的一点旖旎尽数打散了。

陆肖抬头对上她清澈的眸子,心下更难受了几分,缩在袖口的手寸寸收紧。

自己明知夭夭不通□□,便不该有那些下作的念头,根本是平白污了她。

一时间,陆肖竟不敢去看夭夭的眸子,僵硬地移开视线,顺着话低声认了错:“是我的过错,下次不会再乱说了。”

他在心底又狠狠地谴责了自己一番,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打包塞进阴暗的角落,让其永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