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被这么一问,傅良雪顿时被吓的脊背瞬间板得笔直,他擦了擦脸上微微渗出的汗珠,干巴巴的应了一句,“无事。”
方丈见此,疑惑更深。
这个时候,陆文苍说话了,“大师这个样子可不是没事的样子,我观大师有些中暑的症状,应该是不太舒服的,等一会儿我熬些药喝下去,应该就会好一点了。”
听了陆文苍的话,方丈这才打消了疑虑,毕竟从小到大都是遇事不吭声的性子。
于是他叮嘱道:“遇事不要强撑着,既然如此,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左右我们也并不着急。”
傅良雪面对方丈关心的话语,难得有些心虚。
现在还早,方丈和傅良雪今晚至少要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上路。
因此,早饭后纪鸣辰就缠上了傅良雪,“大师,这里风景宜人,要不要和贫道踏青啊?”
踏青……
不过正好是和纪鸣辰单独谈一谈的好时机,因此傅良雪点了点头。
“正好老衲也要去四周看看,不知可否一道?”方丈这时插嘴道。
纪鸣辰:……
不可以,我们夫夫出去踏青,你为什么非要一起?还嫌弃你那光秃秃的脑袋不够亮吗?
“我与这位道友一见如故,带上你只怕是不方便。”
纪鸣辰毫不客气的说完,拉着傅良雪就走。
可是这一拉,没拉动。
纪鸣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