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绷着脸:“诓人是不对的。”

“下次不诓你了,以后都不会诓你了。”赵浔认真道。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但这赌约是先前立的,总归还是要作数。”

明鸢:“”

她警惕道:“你想要什么?”

这厮该不会是厚着面皮要逼婚吧,若是如此,她便得同他好好理论一番了。

“我说过,不会是什么令你为难的事,”赵浔有些好笑地看着面前神色严肃的姑娘,“不过可能还是会有一点难办,两日后的沐英节,你能不能同我一道走一走?”

沐英节是漳州当地的节日,三年一次,他们赶得倒是很巧。

明鸢点头,瞧了眼外头的钟漏:“我阿兄快回来了。”

赵浔笑了笑,抬头看去,已遥遥瞧见谢少傅的身影。

这厮倒是守时。

他往前俯了俯身,小声道:“既如此,三日后,申时初,我在外面等你。”

他离得颇紧,很认真地同她咬耳朵,明鸢的面颊红了红,推他道:“知道了,你快些离开吧,对了,我阿兄从前面来了,可能得委屈殿下走下后墙了。”

赵浔噙笑:“无妨,这里的院墙没有加高,我翻得过去。”

明鸢:“”她是在同他讨论后墙加没加高的事吗?

谢少傅已快要走到堂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重重咳了两声。

明鸢急道:“你快些,等会儿阿兄该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