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在梦里——娶了温倾?
“畜生。”韩忱暗骂道,比起宿醉头疼而言,更可怕的是对自我的鄙夷。
韩忱此刻就是这种想法。
你他妈是个牲口!
得有多饥渴才能做这种梦?
侮辱自己,侮辱别人。
老不知羞,死不要脸,龌龊!
还好是个梦,还有将功折罪的余地。
但是你为什么要做这种梦?为什么梦里还很开心的样子?你就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随便了!
猥亵自己妹妹,你这是什么哥?被人发现了,你老脸往哪搁?
韩忱清楚,一时的荒唐想法可能是醉酒后的头脑发昏,这件事就让它烂在肚子里,千万别在温倾面前表现出来,不能吓着小孩子。
在克制这一点上,韩忱对自己很有信心。
想好以后,他吐了口气,去客厅烧壶水,就着温水吃了一颗温苑买的头疼药。
中午去超市买了点储备粮,他看了看和温苑的聊天记录。
下午两点,淮大门口见面。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