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属于少?年身上,独有?的味道。
霍清额角跳了跳,沉着脸瞪他:“你?真以为我不敢报警抓你?是不是?”
“姐姐,我知道你?什么都敢。”周放忍眼睛弯了弯,并没有?很明显的笑,但周身似乎与世界都和解了的气氛就像一只慵懒的猫。
他记得他和霍清还‘要好’的时候,这女人曾经得意洋洋的跟他吹嘘过?自己整治前男友的手段。
霍清的确是心狠手辣的,在她眼里已经分手了的男女就是陌生?人。
周放忍记得她曾经说?过?有?一任在分手后不依不饶,妄图扮演霸道总裁对她说?奇奇怪怪的时候,就被她毫不留情的报警以骚扰罪送进?局子?里去了。
前男友她尚且都敢这么干,况且他这么一个连前男友都算不上的呢?
周放忍一点也不怀疑如?果他彻底惹恼了霍清这女人会把他送进?局子?里的真实性,只是有?的事情……他是宁可冒险也要干的。
“钢笔我不要。”少?年临走之前把霍清递给他的礼盒又推回?去了,清风霁月的风骨清朗无比,只留下一个回?味悠远的笑意:“刚刚那个吻就当做酬劳了。”
霍清:“……”
这小兔崽子?说?完就走,连让她发泄一下的渠道都没给。
女人在包厢中呆呆地?站了一会儿,只觉得哭笑不得。
霍清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被一个比自己小了五岁的‘狗崽子?’弄的哭笑不得,左右为难。
虽然不到‘举步维艰’的程度,但的确是左右为难的。
咬了咬唇,霍清还是犹豫着拨通了周是茗的电话——她不会让同样的错误在自己身上覆辙两次,上次和周放忍的‘私下交易’已经让她和周是茗的关系到达破碎边缘了,这次莫名其妙的又搭上,她无论如?何也得给周是茗打个预防针才对。
况且,霍清觉得自己这次挺冤枉的。
来hk交涉一个案子?都能莫名其妙的被狗狗缠上,早知道她还不如?不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