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气死我了!再不跟我联系,我就不管你了,你信不信!”
菲尔德稍稍把光脑的声音调小了一点,从昨天到现在内心的焦虑终于在欧诺滔滔不绝的抱怨声中被抚平,“对不起,对不起,我在波塞冬要塞呆得比较久,没看到你的信息。”
“你现在怎么样,我听说你跟海因里希订婚同居了,是真的吗?”
“哼!”欧诺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压低声音说:“就那样吧。你呢,刚回来?”
“是的。对了,欧诺,不说这些闲话。我爸爸出事了,要请你帮忙。”
“什么时候的事?”
欧诺住在海因里希的官邸,对外联系被管制着,所以并不知晓菲尔德的父亲博纳罗蒂出事的消息。
“一个多星期以前。听说要被军方起诉,我想见他一面,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好好,你别急,我让海因里希问一问。”
通话突然中断了片刻,重新接通后欧诺口气变得有些急促,“菲尔,我的通话时间到了。我有事要跟你说,我们见一面,在哪里比较合适?”
菲尔德翻开早上莎菲塞给自己的盛林生日会的请柬,盯着请柬上的两个名字,目光怪异,说:“去斯托卡尔议员家吧,今晚他们家有一场隆重的生日宴。”
“嗯,我让海因里希带我去。菲尔,就这样,有人来了,你保护好自己,伯父的事我会找海因帮忙。”
“谢谢。”
欧诺匆匆挂断电话后,菲尔德看着手上的请柬出神。
盛林的名字,跟埃尔索拉亲王的名字放在一起,内页上也有那位女亲王的亲笔签名和皇室徽章。
为什么?
肚子再次传来绞痛感,菲尔德脱力倒在驾驶座上,手里的请柬掉落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