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佼佼默默躺回榻上侧身背对他,脑海不经意回想起昏睡时做的那两个梦,她赫然翻身面向赵聿陡然问道:“殿下, 我们初次相遇是在花灯会吗?”
赵聿顿了顿, 冷笑道:“孤以为你只是喜欢趋炎附势,没想到你原来还是个无情无心的毒妇。”
孟佼佼杏眸圆瞪惊惧的吞咽。
糟糕!她在狗男人面前说错话了。
她眯眼笑容僵硬的道:“我中了毒嘛,脑袋不太好使, 许多事都记不太清了。”
“记不清倒也无妨,你只肖记得孤会如何处置背叛了孤的人。”赵聿神色莫辩,薄唇微抿,吐出的话字字露着尖锐的锋芒。
孟佼佼动作极快的掀起锦衾盖住自己闷在被中,隔着厚实的被褥她喊道:“妾要休息了,殿下请回吧。”
赵聿灼热的视线落在那鼓起的小包上,知晓她当日遭刺客袭击为护他受的伤甚是严重,能保全这条命都是老天怜见,念及此他平息怒气慢慢地踱步出揽月殿。
孟佼佼等了半天没听到动静,才放心的钻出被子呼吸新鲜空气。
狗男人凶残狠戾的气势是当之无愧的男主,和赵聿独处真是要她的老命。
刚才有一瞬间她都想好措辞,等去见阎王时该怎么跟阎王爷诉苦阐明冤屈。
孟佼佼胆小的认怂了,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晌午用过膳,孟佼佼在锦绣的监视下喝下一大碗药味浓郁苦涩的汤药。
喝完药孟佼佼忍住喉头翻涌的作呕感,她捻起承盘小碟里的蜜枣含在嘴里。
她嚼碎蜜枣,甜滋滋的香味充斥着味蕾,可一个小小蜜枣的甜味根本掩不住药的苦味。
孟家面露苦色,试探着和锦绣商量:“这药实在太苦了,锦绣你下回能不能多给我带点蜜枣,有蜜枣我肯定喝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