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笑着走了。

第二天，黄依依闭着眼飞到屋顶，在太阳升起的瞬间吸收了日精，又闭着眼飞回床上继续睡，睡到萧珩来叫她吃午饭。她张开翅膀伸了个懒腰，正要飞到萧珩身上，发现被子上有几根长长的羽毛，顿时大惊，“怎么回事！”

萧珩把小麻雀捧起来检查一番，询问她疼不疼。

“不疼，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黄依依有点激动，说话时扇着翅膀，又飘下来一根羽毛。

黄依依：“！！！”

萧珩沉稳道：“你在换毛。鸟类换毛期长达两个月，之前你只零星掉毛，现在会掉的多点，毕竟天气凉了。”

他翻开羽毛，“别担心，已经有新的羽毛长出来了。”

黄依依并没有被安慰到，她觉得自己要秃，飞到屏风后变成人形，胡乱穿了衣服后就照镜子检查发量和发际线，发现并没有影响后才松了口气。

萧珩走过来给她整理衣服，“今早暗二他们去找我，说都愿意接受妖丹的灵力。”

黄依依注意力转移，“他们都不怕吗？”

“他们更怕自己没用。”

黄依依一怔，想起这里是古代封建社会，暗卫打小训练，灌输奴化思想，让他们把自己的价值定义成保护主子为主子办事为主子死。如今萧珩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随时会有危险，但这几次跟妖交手，他们并没帮上什么忙，还要靠萧珩保护。

暗卫们自责失落又惶恐，自我价值被否定，没有用的暗卫能有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