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前,一手搭上初砚的肩膀,顺势把初原往自己身后带了带,“好啦好啦,要问什么也不是在这,”然后又往后望去,“小七要一起走吗?”
初原求之不得。
“当然了。”
兴高采烈地跟在两个男人身后离开,初原至此没有瞥过那位负责人一眼。
三个人的背影在酒吧里穿梭,光影明灭,直至被人流给遮住。
负责人单手端着酒杯,手背上青筋暴起,他重重地将杯子扣在茶几上,杯壁经受不住重力,一下断成两截,里面的酒全部洒了出来。
原本热火朝天的气氛在初原的离开后逐渐凝固,一桌人面面相觑,谁也没在这个尴尬时刻开口。
过了一会儿,忽然有一道轻柔的声音响起,“诶……刚才带走七月的好像是万家连锁的温总?”
有人问:“那个亚颂吗?可那两个人看着不是很年轻吗?”
咕哒桃捂着嘴,继续笑道:“万家这样的大商场,子承父业很正常啦。我只是看着觉得像,还是七月刚才喊对方温别哥哥我才想起来的。对方应该和七月很熟吧。”
都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在说者的刻意引导下,一句话更能引申出耐人寻味的意味。
已经有心思活络的人对视一眼,看到还在气头上的负责人,笑了一下,“怪不得我就说七月怎么那么有骨气,原来是背后有靠山。”
“可不是,那声哥哥喊得我骨头都酥了。”
“这么说来,七月的百万衣橱,都是有迹可循了?”
……
酒局上谈论的内容,初原自然不知道。
走出酒吧,清新的空气代替烟酒味,闻得人心旷神怡。
初原深深吸了一口气,站在路灯下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对初砚说:“哥,你和温别哥哥怎么来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