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画拿着桌子上的茶壶,从薛宝镜的脸上浇了下去,那茶是林雪走之前给她泡的,晾了半天有点降了温度,但还是挺烫的,薛宝镜被烫的一下子尖叫起来,茶里泡开的养颜的玫瑰花和雪莲黏了她一脸。
一满壶茶浇下去,终于把火浇灭了,再晚一点就烧到头皮了,但薛宝镜的头发也被烧的差不多了,跟狗啃的似的,丑的不认直视。
薛宝镜哭的一抽一抽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秋画拍了拍她的脸蛋“感觉怎么样?”
薛宝镜压下眼底的恨意,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秋画“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了我吧,以后我唯你马首是瞻,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呵……现在求饶,晚了。”
“小姐,有人。”门口的黑衣人忽然开口。
薛宝镜双眼一亮,正要开口喊,被秋画一瞪,连忙缩了缩脖子。
秋画遗憾的摇摇头“没玩够呢,看来只能再找机会了。”
话落把匕首在薛宝镜的脸上划了一下,一丝血线流出,秋画满意的把匕首在她的衣服上噌了噌,收好走人。
薛宝镜双手双腿已经麻木了,察觉不到疼。
秋画走了两步,忽然回头,没有错过薛宝镜眼底的恨意,她反而笑得越来越开心。
“我记得你爸是叫薛爱财吧,一心想扎进京城权贵圈子里去,可惜没人看得起他,你们这种暴发户啊,最好有点自知之明。”
最后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薛宝镜愣了愣,对方已经扬长而去。
秋画不指望薛宝镜那个猪脑子能领会到她的意思,她反而期待薛宝镜蹦跶,蹦跶的越高,摔得越惨。
她欠郡主的,死十回都不够。
黑衣人打开门,秋画走出房间,两个黑衣人关上门跟在她身后,迎面有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孩走过来,垂着脑袋,失魂落魄的样子,在这幽静的走廊中犹如一抹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