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许妄嗯了声，发动车开向两人常去的那家火锅店。

林萌今天有点累，缓了好一会才坐直，懒洋洋抬手，拍了拍弹簧摇头公仔，滑稽脸立刻摇来晃去。

等它停了，又拍了几下。

玩腻了后，林萌偏头看向薄许妄：“旺旺，我们来比谁的滑稽脸更标准，这个是模板。”

正好红灯，薄许妄停车，看向那只摇来摇去的公仔，看起来更滑稽。

他眉心一跳，完全没法想象自己这个表情，没多想：“不做，不比。”

林萌没强求，靠在椅背，望向窗外，看起来更低落。

薄许妄张嘴，正想说什么，红灯恰好亮起，闭了嘴。

火锅店离林萌的公司不远，差不多十分钟。

薄许妄找了个位置停车，停好后，解开安全带，再帮林萌解。

林萌垂着头，抬手拉开门，下车。

薄许妄走到她身旁，拉起她的手，温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林萌抬眸看他一眼，很快低头，沉默了会，小声道：“下午被主管说了。”

薄许妄顿了下，抬手揉了揉她头顶：“说你什么了？”

“他说我做的东西很烂，越改越烂，不知道怎么考上清大的。”

许是薄许妄在身边，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林萌压了一下午的难过炸开。

“我也想做好，让主管满意，但我……”

为什么就是做不到。

薄许妄眼神蓦地暗下，喉结滚了滚，似在压抑情绪。

下一刻，他拉了林萌一把，将人拥进怀中，唇凑到她耳边，带了点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