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梦溪难受得连话都不想说,无力地摆了摆手。
徐宁宁看她这么不舒服,没再开她玩笑,默默地往电子门锁上刷房卡。
门锁“滴”了一声,没打开。
徐宁宁觉得奇怪,又不信邪地试了几次,最终判断道:“这锁坏了吧。”
身后忽然传来一句,“你们走错门了。”
陆梦溪回头一看。说话的是飞机上的邻座,她记得这个鸭舌帽……和这条被泼了橙汁的裤子。
鸭舌帽从徐宁宁手里抽走房卡,将房卡正面标明的房号清晰地、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5、0、6。”
然后指了指门框上方的门牌号,字正腔圆的陈述中透着几分不耐烦:“这是508。”
徐宁宁说:“……哦,谢谢啊。”
她神态自若地拖着陆梦溪到走到隔壁,拿房卡一刷,“滴”一声,门开了。
鸭舌帽看着她俩进了门,忽然特别认同飞机起飞前徐宁宁说的一句话。
黑粉的世界,就是这么无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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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梦溪进洗手间洗了把脸,旋开瓶盖,慢慢地喝了几口矿泉水,感觉好受了些。
徐宁宁哼着歌,半躺在沙发上刷微博。片刻之后,嘴里哼着的调子戛然而止,抬手指着隔壁508的方向,神色惊悚:“他他他就是席礼!”
她的手刚好指向了墙上挂着的电视机,电视正在播放午间新闻,主持人是个略有谢顶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