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软软支棱着头,心底冷哼。今天早上他也是这幅神色呢!她又不是傻子,在同一棵树下栽倒第二次。
眼底睡意淡了几分,陆软软撩开眼皮,好整以暇的瞥了一眼高个男生。
心说,这货演绎高手啊!她都不好意思用他玷污“裱”这个字。
陆软软的目光跟激光似的,上下扫射。
身体发烫,霍景闻伸手拽下领口衬衫纽扣,心底更烦了。
见她表情不耐,端着拒不接受道歉。
他耐心告罄,双手插兜,打算出去透透气。
手指刚展开,却被裤兜诊断证明割了下。
疼痛感令他想起,一个小时前,海城中心医院信息素外科医生对他目前这种情况的解释。
霍景闻脑海中灵光一闪,他将目光重新落回陆软软的身上。
他只要带她去医院……
就能永绝隐患!
垂眸思索三秒钟,索性不走了。
他坐回座位,随手摊开新发下来的成绩单。
视线定在倒置的“实验班九月月考成绩单汇总”上,语气尽量平静的问:“下回考试第一名,你……想不想要?”
陆软软淡漠的扫了他一眼,来了,做了这么多,真实目的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