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王医生看了看满屋子的药剂,笑了,“我就想你完完全全的属于我。既然你第一针药剂熬过去了,第二针也一定可以的。”
“药剂?”郝清试图爬起来,没成功。
“别动,”王医生按住了郝清,皱了皱眉,“都说了过一会就好了,还动。真是不乖啊。”
郝清瘫了下来,轻轻的喘着气,“你说的药剂是什么意思?”
“唉,莫妮卡啊,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王医生叹了口气,将郝清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我也不想有什么隐瞒你的地方了。毕竟以后啊,你我就得一直坦诚相见了。”
郝清将头埋在了王医生的胸里,没说话。
“你知道吗?从我第一次看到你开始,我就觉得,这辈子,没有你就是不完整的了。”
王医生的眼神缥缈了起来,像是在回忆遥远的过往。
“那个时候啊,你用你美丽的红色指甲抓男人的背,在男人背上划了一只蝴蝶。你告诉男人,那蝴蝶就是你的宿命。当它凝结成疤的时候,你死亡的时刻也来了……”
“所以,我要一直勾勒你的脊背,将鲜血染上去。你愿意么?”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莫妮卡。
莫妮卡笑了,她举起手指,看了看指甲末端的鲜红色。那样的红色像是沉浸了千年似的,无比的耀眼又幽深。
她看着看着,不知怎的,又哭了起来。
像是一个小女孩丢失了她的布娃娃。
男人停下了律动,温柔的问了句怎么了。
莫妮卡没说话,只是举起右手摸了摸男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