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口就语气冲桑柔喊道:“你去哪儿了?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吗?”
桑柔觉得他就是块狗皮膏药,还是自带定位系统的那种。不然不会每次都在她最心烦意乱的时候出现。
她拿出手机,看到电量变成红格的手机里,的确发来不少问询的信息。
但她并不因感到愧疚,只是敷衍地回了句:“不好意思,我没看见,而且你的存在感没高到要我时刻盯着手机。”
周章启大概有些心理失衡,一边大笑,一边拍起手来:“亏我这么担心你,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啊,也难怪,毕竟是和别的男人出去浪了啊。”
他一早就发现林思言也在,却故意无视,只不停嘲讽道:“看来你风范不减当年,家破人亡了,都不忘吊个男人。”
桑柔笑看他无能狂怒,只想赶紧把人弄走:“如果你只是来胡言乱语的,劝你麻溜走,不然像刚才那样被人投诉到物业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还有就是,我没让你找我,你别为了感动自己,要我一定要领你的情。”她可没以前被蒙蔽双眼时那么蠢,给他的一切行为想好逻辑,再回过头来说自己。
“你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周章启越发气急败坏,“你爸尸骨未寒呢,就和不入流的男人鬼混,是嫌以前战绩不够辉煌吗?
他语中带刺,把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说得玄乎不已,明着像贬低桑柔低贱,但又有点微妙的得意。
得意地炫耀着那些从没有旁人能插口的过去。
桑柔顺着话头,粗略回想起青春期脑子发热时,那些乱七八糟的行为,不免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