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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每次去捞他时,感觉跟个奶妈一样落不着好,气着了自己也不想要他好过,索性就装模作样,和来搭讪的人聊天。

口头玩得很大很high,几分钟后就感到空虚无趣,把人赶走,最刺激的也就是有次仗着家世,收拾了几个混子而已。

她很想对这些黑历史进行一键删除,但更讨厌周章启指桑骂槐:“真难为你还记得啊。”

她借着这把刀反刺了回去:“没错啊,我就是命里缺男人,我哭着喊着非要林思言陪着我,没有他我感觉空气都浑浊了,地球下一秒就不公转了,你满意了吗?”

“你……”周章启气得话都说不完整,“你怎么一点廉耻心也没有。”

“是你精虫上脑,失去判断力了。”他越是跳脚,桑柔越是嬉皮笑脸,“大清都亡了,还想立贞洁牌坊,拜托你开开眼,这年头谁会觉得那种事不要脸啊?”

“还是其实你不行啊?”她视线故意上上下下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笑道,“我的话,多几个人也无所谓的,现在就能找来。”

她编造莫须有的通讯网,让周章启直接咆哮道:“你敢这么乱来,不怕得病吗?还是说你想通过母婴传播,祸害孩子?”

他这句话一语双关,听来像是怕她染了艾滋,却还另有层意义。

桑柔被他捏住痛点,对峙的气焰消失殆尽,整个人都格外消沉。

“看你们吵架,也挺令人头疼的。”一旁不算完全无辜的林思言,终于插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