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老头子摊牌的时候叫了他,那么丢人的事,我才不会让他知道。”桑柔苦笑着。
如果可以,她自己都想摘得干干净净,希望桑成捂着这个秘密直到老死。
这些年,她对周章启恶感直线飙升,但就事论事,这与他无关:“刚才也是,手机被你没收了,我脑子上没装天线,没那个本事叫他过来。”
“你真会狡辩。”林思言快速打包好垃圾,一点都不想留下周章启来过的痕迹。
他收好东西后,还用清水狠狠搓揉双手,再弄湿抹布,把摆过茶杯的地方擦拭几遍,弄出了几分做大扫除的气势来。
“你这里已经很干净了,根本不用打扫。”桑柔见他近乎自虐般做出这些举动,不免心疼,“你拿家具撒气有什么意义呢?我才是最让你烦心的人吧。”
她的话说得直白,试着坦诚地表达自己。
“虽然这么说,你心里肯定会想,这女人怎么还是又蠢又坏,是,我承认,我确实有私心,我不想你看到这么肮脏的东西,我不想成为你的仇人。”
“可你回来之后,我总在想,我是不是错了,也有好几次想告诉你,但还是害怕的说不出口。”
“你是受害者,不用这么憋着的。”
“如果是我摊上这种事,我肯定要加害者跪地求饶,给他们灌辣椒水,还要一大笔赔偿,可惜他们都过世了,你只能冲我发泄。”
“闭嘴。”他神色一变,甩开手上的东西,将她逼退到墙角边,温热的唇瓣覆了上来,带着不能言说的压抑。
桑柔起先觉得,整排牙齿都快磕掉,唇瓣又痛又麻,比蚊子叮过还要难受。
可过得越久,气息的交缠就越发难解,不知不觉让两人在从未踏足过的亲密里迷了路。
那个吻渐渐沾染上暧昧的气息,只要她一睁开眼,就能看见他近在咫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