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姜欢喜笑的狡黠,重重地点头,“不止如此,若你落榜,那十一日后的成婚也可以”
“不可。”祁筠低声打断姜欢喜,揉揉她的小脸,“不可开这种玩笑,我一定会拿下头筹,而你,也必须成为我的祁夫人,若非你实在太小,我早就将你拐回家里去,晚一天我都不能等。”
姜欢喜听出祁筠话里话外的占有欲,但心里更多的还是感动,打趣道,“祁筠哥哥,二十六那日是我十五岁生辰,我及笄当日嫁给你,爹爹和娘亲都嫌太早但还是依你了,你还不满足啊?”
“不满足。”祁筠毫不迟疑,一字一句说的既认真又虔诚,语罢又紧紧抱住姜欢喜,像是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欢欢,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想早一点,让你成为我的,否则,我总是不能安心。”
姜欢喜知晓祁筠实在孤独了太久,自己于他来讲可能就像久旱逢甘露一般重要,轻轻地拍拍祁筠的后背,温声抚慰,“祁筠哥哥,我就是你的,谁都抢不走,我向你保证。可现下,你若再不走,怕是考试都要迟到了。”
祁筠嗅着姜欢喜身上的馨香,终于放松下来,吻了吻她的发顶,“那我便去了,一定要等我。”
“嗯。”
此次会试很是受京城众家族重视,他们大多早就招揽了一些最有可能拿下会元的门生,就看这次,究竟是何方才子可以大放异彩了。
祁盛因为可以世袭祁颂的侯爷爵位,故此并未参与科举考试,他的几个‘狐朋狗友’也是如此,他们这些人,生来就注定在高位待着,没必要再通过科举考试来证明自己什么。
在他们看来,只有一些寒门子弟以及像祁筠那样不受宠的庶子需要寒窗苦读数十载,为了这最后的几个名额争得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