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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吧到了凌晨还没有关门,有个戴着兔耳朵的黑衣女郎开始跳起了钢管舞。旁边陈温的脸越来越红,小声对聂小蓝说:“国外太开放了。”
“别看别看,”聂小蓝吓陈温,“一会儿她该脱衣服了,来,我给你倒酒。”
陈温把两个人的杯子都挪到聂小蓝面前。聂小蓝给陈温倒了半杯,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迫不及待地想喝。
“小蓝,你今天喝得够多了,”陈温忧心忡忡道,“我们待会儿还得回酒店。”
“没关系,我酒量很好,有分寸的。”聂小蓝还是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程亦终于出差回来了,等聂小蓝参加完国际画展,就会和程亦一起住。
会睡在一个房间吗?还是分开睡?
聂小蓝想到这些即将要面对的事情就惊恐不已,心想到时候就让程亦分她一间客房好了,这样她就可以和程亦相安无事过很多年。
多年以前聂小蓝还在a大上学时,她做梦也想不到居然真的有一天能来参加国际画展,能够见到崇拜的前辈们。聂小蓝以为自己的生命注定会是不变的,从聂海晟去世之后开始,她就没有遇见其他变化的可能性。
想着想着聂小蓝又喝了不少,渐渐有了醉意。万幸的是现在就算喝得酩酊大醉、快要丧失理智,聂小蓝也不会再含着温存去想念程亦。程亦早就是过去式,是聂小蓝不会说出口的秘密。
就算结婚之后程亦问她,她也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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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卑微!
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