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她敲了敲门。

屋里没有动静。

“姑娘?”她又敲了几次门。她实在害怕触犯了什么禁忌小命不保。

门里还是没有动静。

姜漫往四周看去,一片漆黑。此时,她想起一件怪事。好像自打前两日,后院里便没有什么人了。

就算有,也只在一楼打过照面。

“姑娘?”

在敲了几次门都未果后,她咬牙:“姑娘,我进来了。”

她的打算是,如果触碰了红雪的禁忌,她便说破自己女子的身份,总不能被当做登徒子。

想起今日那几个人的死法她就发抖。

“吱呀——”门打开,屋里漆黑一片。

寒气森森,给人不寒而栗的紧张感。

姜漫神经高度紧绷,先往火烛的方向走。幸而房间是她看着布置的,不然很不好找。

她摸到火折子,将蜡烛点上后,绷着神经朝红雪床边走去。

其实一进门她便听见了一些声音。很像那一晚红雪冷得瑟瑟发抖时的声音。

或许是今日见过她杀人如何狠辣,她重新摆正了自己下人的身份。也就当做自己没听见。

蜡烛的光晕晕晃晃的,照在红雪白玉般细腻的脸上,将她的睫毛照出一片阴影,在眼下随着主人的瑟缩而颤抖。

姜漫目光错愕,蹲下身,不敢凑近,轻轻唤道:“红雪姑娘?”

她目光在屋子里逡巡,落在桌子上,瞧见杯盏,起身走近,黑乎乎的药汁竟然原原本本在那里,一滴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