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刚是搭讪成功了是吧?
温亦欢眨着眼,简直不敢相信。
虽然她是南舒的朋友,但这几年谌衡是怎么过来的,她完全有目共睹,她也相信南舒这么聪明这么有条理的人,或许早已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标和喜欢的人。
既然如此,谌衡受罪了四年,其实也该放下了。
说不定,南舒已经把他给忘了。
所有人来齐,大家开始正式吃饭,温亦欢给谌衡介绍:“这位是我大学时候的好朋友,吴新雪,现在在翻译司工作,俄文翻译。新雪,这是国际经济司的司长,你们见过吗?”
刚刚给谌衡倒酒的吴新雪又看了谌衡一眼,谌衡听见“大学”二字也抬眸瞥了过去,两人的视线刚好对上。
吴新雪脸红地说:“当然见过,各大会议经常能看见司长。”
谌衡始终没搭话,又是这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像一条死鱼,见再漂亮的美女也提不起劲儿。
这吴新雪好歹是当初俄语系略败于南舒的大美人啊,而且她和谌衡两人都在外交部,再合适不过了。
“见过就好,见过就好。”温亦欢疯狂打圆场,笑着说,“这里不是工作场合,没必要这么拘谨,就当大家都是朋友,吃饭吧。”
几个熟人围在一起吃饭,温亦时把定制好的蛋糕拿过来,点上蜡烛,让温亦欢许愿,这个生日就这么过了。
温亦欢的愿望是今年出现一个大帅哥跟她谈恋爱以及南舒回来。
她太想她了。
如今大学毕业已经过去四年,距离两人的五年之约还剩下一年,南舒那么宠她,应该不会食言的吧。
而且,希望她回来的时候幸福一点儿,漂亮一点儿,事业爱情美满,身边有人陪着,有人护着,不要再一个人了。
想着想着,温亦欢眼眶都泛起了濡湿,泪眼朦胧得让人怀疑她都许了些什么愿望。
温亦时推了推她:“有病吧?看把你能的,许个愿还能哭上了。”
温亦欢瞪他一眼:“我自己把自己感动哭了不行啊?今天我生日,你还欺负我!欺负了二十五年还不够!?”
“得了得了。”温亦时真拿她没辙,“就说你几句,还欺负上了,你小时候骑大马,在我睡觉的时候坐在我头上差点儿把我憋死怎么说?”
“滚开,谁坐你头上。”
这边吵架吵得热烈,没人注意到温亦欢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纯黑色的手机就放在谌衡右侧的桌面上。
只要他侧头看一眼,便能发现有人给温亦欢发来了一条短信。
【欢欢,生日快乐。】
温亦欢是温家大小姐,她的朋友里多数人都对她有些忌惮,大部分会叫她“亦欢”,只有一个人会用“欢欢”来喊她。
屏幕只亮了五秒便暗下去。
谌衡觉得没趣,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吴新雪还转过头问他,“你要走了吗?”
谌衡丝毫没回头,推门走出了正青,正巧有人打电话过来,他坐进车内,伸手接起,还没说话。
对面迅速简洁明了道:“老大,上海那个外交经济酒会至少要三个人去参加,名单还没确定下来。”
“这需要问我?”谌衡显然有些不耐烦,“有什么嘉宾?”
“嘉宾?”
徐阳似乎被问倒了,只堪堪报了一两个大人物出来,其他不怎么记得。
一般这种并非很隆重的外交酒会的作用都是给自己长见识,拓展人脉,见见其他国家的大人物,以后办起事儿来效率也会高。
谌衡是个规划性很强的人,他出席活动都是带有目的性的,要看这个酒会有没有他感兴趣或者需要结交的人。
有就去,没有就派下属去。
谌衡将钥匙插入引擎,挂电话前只说最后一句话:“嘉宾名单今天晚上整理发过来。”
徐阳还没来得及说好,电话就被挂断。
暮色伴着最后一缕余晖压进地平线内,夜幕彻底降临,路灯暖黄的灯光映在他清峻的侧脸上。
谌衡驱车前往国贸cbd,紧接着按电梯上楼。
这儿是北京第一高楼,地处国贸立交桥交通枢纽地带,也是cbd核心区域,一低头便能俯瞰入夜霓虹下的北京城。
谌衡进门,将车钥匙扔一边儿,进浴室洗澡,随后才不紧不慢地边搓头发边走至落地窗前,拢火点燃了一根烟,望着楼下金色涌动的车流发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将烟掐灭,扔掉浴巾,坐在沙发上看徐阳发来的嘉宾表,表格密密麻麻,有的是中文名,有的是外文。
谌衡一目十行地看,轻轻地掠过一下,发现没什么重要人物,点开徐阳的微信,打了个【不去】过去。
刚吸完烟,喉咙有些发哑,他去倒了杯水,边喝边准备关掉文档,鼠标点上【x】的那一刻,他忽然瞄到一个英文名——sue。
作者有话要说: 女王归来——钮钴禄·舒
谌衡立马由绿巨人变成小矮人(x
留言还是有红包!!!明天的更新也是在零点左右,但有可能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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