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没有什么变化,和平时跟她闲聊时一模一样,低沉而放松。

谢梨皱了皱鼻子。

二人一路无话,直到等电梯的时候,谢梨才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

季晨河眉头一皱,“没吃晚饭?”

“对,对呀。”谢梨鼓了股脸颊,“一直在学习。”

学习两个字说的很没底气。

“去我家吃螃蟹。”季晨河说完顿了下,又补上三个字,“可以吗?”

谢梨的心尖被他颇有分寸感的三个字刺了一下j时g ,“我……我现在还可以去吗?”她撒谎爽约,又被他揭穿。他一定生气了,所以一路上都不说话。

电梯门打开,季晨河抬步走进去,谢梨跟上。

他只按了十一层,然后看向谢梨,“可以,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

谢梨怔住,抬眸看着他。

他神色平静,像是没察觉到她的视线,只是盯着不断上升的楼层数。

电梯到了十一层,季晨河走出去,打开房门。

就趴在门口睡觉的坨坨立刻迎上来,看到谢梨,兴奋地摇着尾巴。

“稍等一会儿,我现在去蒸。”季晨河换了拖鞋,去洗手间洗手。

谢梨还站在玄关处跟坨坨玩,“啊,如果你没蒸就算了。”

季晨河瞥她一眼,“螃蟹要现蒸现吃。”

“哦。”谢梨俯身,在坨坨的脑袋上揉了一把,小声说:“你爸爸真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