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予廷看起来也挺糟心的:“没什么,别问了老白,烦得很。”
商临适时道:“你真就让他这样出去?外面那么冷,他哪来的钱住酒店?”
栗予廷一顿,看了他俩两眼,最终叹了口气,妥协道:“我去追他。”
说罢也不理两人,转身追了出去。
俩人摇头叹息地回了家,菘蓝听见声响就从屋子里出来了,围着白羲和的脚打转,几次立起身子看样子是想求抱抱,白羲和用脚拨了拨它,等把衣服鞋都换了这才捞起来抱进怀里。
商临还有点担忧,往窗外望了望,不知道是在看什么:“能追到吗?”
白羲和拿着梳子给菘蓝梳毛,闻言笑着答道:“肯定可以,祁路扬这半年来的工资全交给栗予廷了,根本没钱打车找酒店,刚刚就是气得狠了,不然那么大一个人,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闹离家出走,不用太担心。”
商临想想觉得也是,遂不再问了,但是他这人就很容易耐不住地瞎操心,难怪商翥以前老是说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第二天商临起了个大早,做早饭的声音吵醒了白羲和,白羲和抱着尺素走出来,边打哈欠边揉眼睛,声音里还是刚睡醒的慵懒和沙哑:“怎么起这么早啊?”
“太阳出来了,被照醒的,闲得没事,昨天的乌鸡汤还剩了些,下点面条吃。”
白羲和探身朝窗外看了看:“雪都化得差不多了,今天天气真好。”
“是啊,最适合开张了。”商临道:“你去洗漱吧,马上就能吃了。”
白羲和洗漱完出来,商临正在厨房里洗锅,他扬声道:“你放着我洗。”
“没事儿,就一口锅,很快的。”
白羲和没再劝,给尺素看了看伤口,已经全部愈合了,再戴着这脖套有点滑稽,遂给它卸了下来,尺素一朝没了禁锢恢复自由十分兴奋,绕着客厅跑酷,上窜下跳好不高兴,险些撞翻了摆在门口的衣帽架。
白羲和也逮不到它,只能死死盯着以防它砸锅卖铁,尺素跑了一会儿慢慢平复下来乖乖窝回沙发上,等着白羲和过来摸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