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楞了一下,捂住自己的脸,“老子让你看了吗?”
褚阁噗嗤笑出声,“呵,你脸长着不就是给人看的么。”
流年的脸色红了又绿,“士可杀不可辱!”
褚阁双手环抱,心里更是觉得有趣,“哦,那你把我的酒钱给我吧。”
“多少钱?”
“你喝了一杯,就一百吧。”
“一杯就一百!你抢劫啊!”
褚阁更是笑了,天地良心,他点的啤酒不是很贵,一杯一百更是合情合理甚至有些亏本的市场价,这人连一百都嫌贵,怎么还住在这个酒店里?
流年上岸了一会,蓬松的爆炸头又有炸起的趋势,褚阁看着难受,“要不,你在水里游十分钟,咱这账就算抵了。”
“这可是你说的。”流年生怕褚阁反悔,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爆炸头又一次服帖地粘在了脸旁。
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沙滩边星星点点的灯渐渐亮了起来,褚阁站在岸边,看着水里卖力游泳的流年愣神。
为什么有人明明长得不错,还偏偏要藏起来呢?
除非,他是个傻缺?
“哇,爽!”也不知道十分钟到了没到,流年哼哧哼哧地游了半天,甩了甩头,像只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小狗一样把毛发上的水珠洒成了一个潇洒的圆环。
大概真的是个傻缺吧。
褚阁心想。
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就并排躺在了沙滩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