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刚跑出来,心里想的便是自个成功躲了人家一下午的丰功伟绩,一个劲儿的抽风呢,可还没等他抽几下,人就撞东西上了。
“要你不要乱蹦乱跳,现在好了脑袋磕铁管上了吧。”
“唉铁管我撞铁管上了?”
黎珂一年捂着额头一边指着面前的铁管冲叶亦枫喊。
“早就有了,没注意到?手松开!”
见他直接把爪子按在脑袋上,叶亦枫忙拦住了他,手这么用力的揉不被撞得起包也得被揉的起包。
“唉?你今天是吃了什么药了居然想起给你亲孙子揉头。”
看着面前突然伸过来的一双手,一种不详的预感瞬间笼罩在了黎珂周围。
“我看你丢人帮你揉揉想那儿去了……”
黎珂:“哦哦……真的没别的事儿?”
被拆穿的叶亦枫轻轻地咳了两下:“也不是,就有一点点小事。”
黎珂:“……什么事?”
叶亦枫:“那个余泽的那本什么经来着还在他那儿吗?”
黎珂疑问:“经?哦,那个啊在啊就在他桌洞里。”
姑奶奶一说经,黎珂立马想起来了去年初三余泽跟女票分手时为了安慰自个特地上某宝淘了一本金刚经,若不是买的那天余泽带他们去了烧烤店他都要认为余泽要出家。
“你要那个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