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之后,有人给她的伤口换药。
洛冉伤口那么深,那么疼,她连哼都不哼一声。
给她换药的宫女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伤口很深,差一点就伤及动脉,一旦勃颈上的动脉被割断那就会流血而亡。
包扎好之后洛冉闭目养神,这暗室虽然不是那么宽敞但是还能容下一张不小的床榻,洛冉在上面倒是睡得很安稳。
朝堂之上风向变幻莫测。
经历了这件事昌平帝无心朝政,他想将皇位传给萧战但是萧战一口拒绝。
“这是为何!”昌平帝惊诧地看着他。
萧战脸颊发青,眼睛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不看人的时候还好,看人的时候能把人吓一跳。
昌平帝被他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知道冉冉被人掳走了,但是这事关朝政孰重孰轻你能分得清吧?”
昌平帝拿出做爹的威严来教导他。
不过是一个女人的事情,他说的是可是千秋的帝位,这没有可比的吧?
这怎么能相较呢?
萧战连想都没想:“父皇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
“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