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见小言还没回来,出来一看,吓了一跳,“你怎么哭了?”
小言慌忙擦干眼泪,比划道。
“啊……”
是风太大了,进了沙子。
这会儿院子里树木丝纹不动,哪儿的风啊,保姆觉得纳闷,还要开口,小言眼神哀求地比划。
“啊……”
别告诉阿南,免得他担心。
“好吧。”
抑郁的人都喜欢伤春悲秋,保姆就没多想。
连着两天殷靖南都没回来用晚餐,休息倒是会回来,但应酬结束得晚,回来时小言都已经睡了。
其实他根本睡不着,一直在装睡,殷靖南从身后抱过来的时候,小言是睁着眼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知道了真相后,殷靖南的亲密举动和甜蜜言语都令小言觉得无所适从,内心深知是假的,就越发觉得难受。
他其实宁愿他残忍一点,好过这样不温不火地欺骗他。
夜里失眠,近凌晨三四点才睡着,隔天醒得就晚,一般睁眼时身侧的位置已经冷了。
小言睡得昏沉,翻了个身就到了殷靖南怀里,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的英俊脸孔映入眼底。
殷靖南朝他凑过来,低声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