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包子和小麦子就轻眨着眼,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没多久,江晴跟着沉沉熟睡。
狼墨弯腰,将江晴踢掉的鞋子轻轻拾起,摆放整齐。走近床边看着熟睡过去的江晴,轻轻在她侧脸上落下一吻,动作轻柔没有弄醒江晴。
而后,伸手轻轻地触碰了下包子和小麦子,将三人被褥压紧。
没有过多繁琐的动作,很温馨,很贴心。
……
将凌乱的摇床收拾干净,见天色不早,就去厨房生火烧水。
熟练生火,烧水。
然后淘米焖饭,熟练的动作做起来没有一丝生涩。
以前,他从不曾想过某一天,会心甘情愿为一个人做饭洗衣。
现在回想起来,他只觉得很庆幸。
庆幸江晴恰好跌落在他身边,庆幸江晴选择了他,更庆幸江晴甘愿为他生儿孕女……
做饭洗衣,只要是为了江晴,他都觉得值。
在他看来,江晴值得最好的。
无论做多少,他都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
总是空荡荡的心,被填满,那种温馨温暖的感觉让他为之上瘾,甘之如殆。想着卧室里熟睡的三人,狼墨只觉浑身充满了力量。这种感觉,比当初成年仪式时,猎取道猛犸象还要来的满足和愉悦。
天渐暗。
清归来,睨着安静的屋子,好奇道:“狼墨,今儿怎么这般安静?江晴和狼睿哪去了?怎么都没见着他们的人影。”
“江晴带着宝宝们在睡觉,狼睿和空在石窟下面玩。”狼墨冷声道。想着江晴说晚上想吃红烧肉,便开口道:“妈,江晴说今晚想吃红烧肉,等下你炒菜,我做的不如你做的地道。”
回想起,江晴说想吃红烧肉时,那恬静略带期盼的表情。
狼墨开口让清炒菜,他做菜味道不如清做得好。
“想吃红烧肉,行,我去地窖拿些八角出来。”清点头,应承下来。
难得江晴开口有想吃的东西,清琢磨着该多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