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些大势力来说,有时,情面比其他更重要。
“哦!你想我怎么做?”江晴不为所动,冷冷道。
她不是吓大的,鲜于晓这话还威胁不到她。再说了,她不信鲜于晓会为一个管事而真的开罪逐风部落。鲜于家权势太甚,养出了不少好事之徒,这高管家这时候被丢出来,摆明了就是弃子。
“沙耶。”鲜于晓道。
区区一个高管家,还不值得她上门。
她的目的是沙耶,同时还有江晴。这些年,摩洛哥实力膨胀太快,隐约有赶超鲜于家和四海商行的意思。这事防患于未然,她必须尽早作出决定,渝北这块蛋糕不大无须太多人过来啃一口。
江晴,以及其背后的逐风部落。
恰恰令鲜于晓动心不已,只要与逐风部落绑在同一艘船上,许多事情就能顺畅许多。别人看不到逐风部落的潜力,鲜于晓却一眼就了然于心,这几年她不遗余力帮助逐风部落,与江晴搭上关系。
所求,正是江晴和逐风部落手上的资源。
只要得到江晴喝逐风部落的点头,她有信心将渝北在扩大两倍。
那时,媲美中心城并非仅是口头戏言。
“你对他到还真有两分情,只是他怕是不甘心。”江晴冷嘲道。
沙耶眼高手低,自诩风度翩翩,实力不俗。这样一个人又岂会看懂鲜于晓的好?怕是,最后伤心的人只会是鲜于晓。
“不甘心又如何?我活着一天,他身上就只能刻上我鲜于晓三个字,若是我死了他只能陪葬……”鲜于晓狠戾道。凶悍神情,言语间满是戾气,丝毫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疯狂的占有欲叫人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