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这次分娩竟比那次还要来得剧烈迅猛。
“没有别的办法吗?”狼墨心疼不已。
此时此刻,江晴上半身被汗水浸湿,下半蛇身磨破了好几处,淡淡血味从厢房溢开,金色蛇尾一点点被血色浸染。狼墨看着,心焦躁不已。偏偏无能为力,迪迪森也说了这事只能靠江晴自己熬过去,他们这些人帮不上任何忙。
江晴越痛,咬在狼墨侧颈上的劲道就越重。
不多会,江晴就尝到了血味。诚然,狼墨侧颈被咬破了,点点血迹顺着江晴嘴角滴落,很快就染红了狼墨的大半个脖颈。
“狼墨,离我远些我无法收力。”江晴气喘吁吁,示意狼墨起身离她远点,以免被她误伤到了。
狼墨微摇头,抬手将江晴的头压进自己的脖颈和肩头处,温情道:“我没事,你用力咬着。流点血不碍事,让我感同身受你的痛……”手轻轻擦过江晴眼角的泪珠,声音里满是疼爱和怜惜,“你为我延续血脉,我怎能离开?这种痛我恨不能以身取缔,别说咬几口,就算咬掉几块肉也是应该的。”
听罢。
江晴眼眶不觉泛红,心底因狼墨迟迟未归积聚的火气不知不觉消失了。
她怎能怀疑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神情,漾开虚弱的笑脸,浅笑道:“担心我真咬掉你几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