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璟的情绪不由失落下来。
福佑看在眼里,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顶,温声道:“君上莫要多想。皇室血脉岂容混淆?何况,天门剑法的内功心法修练起来很是独特,非祁氏血脉不能练成。”
“啊?”祁璟没想到还有这一遭,讶异的抬起头。
福佑冲他点点头:“祁望山虽为人可恨,为父不仁,可他确实是你的亲生父亲。”
祁璟失望的“哦”了一声,垂头丧气道:“如果我是佑叔的儿子就好了。”
福佑眼里闪过一抹奇异的光,但是很快隐没,他哭笑不得的重新拿起药膏:“胡闹!来,把药膏敷上,这几日忍着点,等结疤了会有些痒,手不要去挠,否则留下疤就不好看了。”
祁璟乖乖的仰着脖子,一面疼的嘶嘶叫一边含糊不清道:“不好看就算……嘶……佑叔……轻……嘶……轻点儿……”
等福佑给他敷好药膏缠上纱布,祁璟终于松了口气,一头倒在床上,嘟囔了几句就睡着了。
福佑坐在床边为他掖好被子,盯着他出神的看了一会儿,耳朵动了动,眼中现出警觉之色,站起身,快速走到喧杂的殿门口,扫视一眼,沉声问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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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璟睡得香甜,浑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迷迷糊糊中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眼前黑乎乎的一片,祁璟伸出手在眼前晃了晃,勉强能看出手掌轮廓。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他闹不清怎么回事,便谨慎的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出一口。
忽而,一个內侍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小殿下,请随小的这边来。”
“谁?”祁璟低喝一声,警觉的回头,四下张望,并没有一个人影。
那內侍也没有回应他。
他困惑的摸了摸鼻子,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