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略思忖,郗齐光问道:“母后这是怎的了?是儿臣哪句话不当,惹得您伤心生气了?”

就连元宵,都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寻常,不安地动着。

半晌,皇太后才道:“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打量着本宫老了,所以事事都瞒着本宫是不是?好好儿的人,怎么就被撤了?”

郗齐光见她生气,连忙跪下,“母后容禀。”

皇太后叹气,亲自起身将她拉了起来,“不是怪你,我和你父皇还有些年景,还有点精神,能帮你们一把就是一把,一家人,何苦瞒着?到最后倒是不好收场,关系僵硬。”

“若非于嬷嬷和我宫中的樊嬷嬷抱怨,本宫还不知出了何事!”

“那个施学士,到底和两个大长公主府有无私下牵扯?若是没有,就放那儿,若是有,本宫就一道收拾了!”

郗齐光坐下,也没了笑意,叹气道:“魏总管那儿打听来的,他说这个施学士,纯粹就是被推出来当马前卒的,都这样的,我也懒得再和他多计较,本来他就是一无所知。”

“这些年,恭敏与恭淑倒是更过分了。”皇太后眯着眼睛道。

“本看在她们是四朝公主,又是本宫与上皇的长辈,许多事情,不算太过,本宫和上皇都不能斤斤计较,那群宗室且护着呢!”

“你看她们二人,平日里挤兑我和上皇,我们稍微说的重了些,便有人上门一阵话里话外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