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酒这才反应过来,他不是要赶他走,砰砰乱跳的心放了下来,把他刚才给他的衣服穿上了。

没想到这套衣服竟然意外的合身,路隐多看了他两眼。

路酒跟着他下楼,楼下的宾客已经散得差不多了,爷爷也已经回房间准备歇息,几个佣人正在收拾着。

路酒看到桌子上剩下的那些食物,顿时感觉到肚子里在进行音乐交响会。

正要伸手去拿一个香蕉船,却又顿住了,侧头问路隐:“我可以吃一个吗?”

在看到他点了头之后,才把那个香蕉船拿了过来,小口的吃着。

他默默地把香蕉全吃完后,又指着一个蓝莓慕斯问:“我可以再吃一个这个吗?”

“除了带巧克力的东西,你想吃什么就去吃。”路隐低头看着他战战兢兢,想吃不敢动的样子,知道是刚才自己把他吓着了。

他本意并不是想让他变成这样,只是那顶帽子对他来说意义非凡,是很珍贵的东西,他不轻易给人碰。

而且他也必须教会他,别人的东西,在没经过同意之下是不能动的。

有了他这句话,路酒便敞开了肚皮吃了个饱,心满意足,还打了个饱嗝,然后又捂住嘴,悄悄瞥了路隐一眼。

路隐看着他,有些惊讶于他的恢复力竟然这么强,不久前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睡了一小觉起来又生龙活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