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隐一上床,路酒眼睛都不用睁一下,便寻着他的温度偎了过来,自动自觉的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陷入了沉睡。
天蒙蒙亮的时候,路隐便自然醒了。
他摸了摸路酒的额头,已经不烫了。
为了不让人起疑心,他要把睡得像死猪一样的路酒给弄回客房去。
本想直接把他扛在肩上,但这样肯定会把他弄醒。
路酒大概在做什么甜美的梦,唇角微微勾着,像是在笑一般。
于是最后路隐还是选择了一个温柔的方式,抄起他的腿弯,把他抱回了客房。
将路酒放到床上,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他似乎有所察觉,甚至说在空气中捞了一把:“阿隐不要走”
然而路隐回头,发现他还是紧闭着眼睛,原来只是在说梦话。
他在他软乎乎的脸蛋上捏了一把,离开了客房。
路酒跟着路隐在路家住了两天,期间路隐总算摸出了路酒那对兔耳朵出现的规律。
人多的时候,不,应该说,除了在面对路隐的时候,那对耳朵就可以很好地幻化成人的耳朵,但只要和路隐单独相处的时候,那两只粉嫩的长耳朵一定会桀骜不驯地冒出来。
路隐一开始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但是路酒以他的全身皮毛发誓,如果他是故意的,就让他变成一只秃毛兔。
路隐知道他有多爱惜他那身皮毛,勉强相信了这句看似不靠谱的誓言。
非常出乎路隐的意料,路酒不仅得到了他妈那里的通行证,还非常讨他爷爷的欢心,一口一个“爷爷”,叫得比蜜枣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