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看见路隐守在身旁,热泪盈眶地想要爬进他的怀里。

但是他的脑袋总是歪到一边,连条直线都走不了,那样子又可怜又可爱,把旁边的小护士给逗笑了。

路隐把它抱了起来,他的小脑袋搁在他的臂弯处,晕乎乎地又闭上了眼,但这会是安心地昏睡了过去。

阿隐答应和他再开一次车了

路隐看着昏睡的兔子有些晃神,仔细回想了一下今晚发生的事。

明明想着不能越线,但自己今晚甚至失控了在街上大人这种太情绪化的变化不是他想要的。

等他好了就继续保持距离吧。

路酒就这么蔫儿吧唧地维持着兔子形态,再宠物医院住了5天。

被按着打了5天针之后,总算是能下地活动,不需要再隔离,也勉勉强强能走直线了,路隐便把他从宠物医院领回去。

一回到宿舍,路酒就变回了人形,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还有一些还没好的小伤口,盘踞在他的身上,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他却顾不得这么多,扑进路隐怀里,脸枕在他的左肩处,抽了抽鼻子,可怜巴巴的说:“阿隐,我好想你”

他每天晕晕乎乎地待在宠物医院,见证了无数小老弟的割蛋历险记,看着他们割了蛋后逐渐娘化

虽然身体好了一些,精神上却备受折磨。

路隐不知道把手放在哪,推开他又怕弄疼他的伤口,只能抬手揉了揉他快一周没洗的头,蹭了一手天然兔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