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又有些吃味。
路隐一把将还在兴致勃勃地阐述自己的婴儿房布置理念的笨兔子捞过来,问:“如果我和宝宝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这是一个千古难题,但是对于路酒来说,非常简单,他几乎是没有思考便回答:“先救宝宝啊!阿隐你会游泳,不用我救。”
“”路隐:“假如我不会游泳那你救谁?”
“不会游泳,为什么要到河边玩耍呢?还要带上宝宝。”路酒不能理解地问。
“我是说假如。”路隐在抓狂边缘徘徊。
路酒面露纠结,最后说道:“这个假设不成立!你们都不会游泳的话,我不会让你们去河边的。”
路隐被他打败了。
这只笨兔子真是打太极的一把好手。
路酒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路隐的心思,竟然破天荒地,语重心长的说出了一番情商略高的话:“阿隐,你和宝宝我都爱,我爱宝宝,是因为他是我和你的孩子。我爱他是基于我爱你如果他不是你的宝宝,我就不会爱他了。所以,阿隐,你也要像爱我一样爱我们的宝宝。”
路隐看他老气横秋,一本正经的样子,故意板着脸逗他:“谁说我爱你了?”
路酒懵逼:“你、你不爱我吗?”
他睁大眼睛看着人的样子很无辜,唇角微微向下撇,软得让人想欺负他,又不敢欺负得太狠。
“难看,别撅嘴。”
路隐越说,路酒的嘴撅得越高。
路隐干脆低头在那粉唇上戳了一下。
相撞的那一刻,发出“啾”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