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酒的脸更红了。

路隐显然还没学习过霸道总裁的精髓,所以他说道:“我家大兔子带着小兔子离家岀走,不肯回家,我要把他们带回去。”

然而却让他的心颤了颤,比他想象中的“gan你”还要更加让他心潮起伏,假装没有听懂,“哦,那你慢慢找

吧。”

他转身继续走,打定主意这次要好好晾晾他,于是彻底把他当成了空气,他也默默无言地跟着,若不是偶尔咳嗽两声,他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第二天早上,路酒早早的出门,又一次碰到了“恰巧”出门的路隐。

—连三天,他都像个鬼魅一般形影不离,路酒直直地盯着面前高大的身影,视线往上落在了他深沉的眸子里,没忍住问:“你……是不是失业了?”

总裁不应该都是日理万机的吗?他怎么闲得像是无业游民?自己去卫生院上班的时候,他就在医院外的小店等他,仿佛不用工作一般。

“我家兔子找不回来,我没有办法工作。”他用含着淡淡笑意的目光看着他,怅然地说道。

路酒悄悄用手捏了自己屁股一把,不让自己这么快就迷失在糖衣炮弹里。

路隐假装没有看到他的小动作,想说些什么,他却感觉到了嗓子眼一种难以压制的痒意涌上来,虽然极力克制,但还是泄露了几声闷咳。

说起来,路酒已经好几次听见他咳嗽了,连自己也没有察觉地皱了皱眉,本来想说一句“有病就要治”,但又想起他上回故意生病博他同情,便又生生憋了回去。

路隐快步地又进了屋里,这边的隔音效果不好,路酒听力又灵敏,还是听见了他强压着的咳嗽声。

路酒看着对面半掩的门,明知道他生病是自己作的,心却仍然提了起来。

磨磨蹭蹭了一会,路菠萝已经背好小书包出来了,却仍是没见路隐出来,路酒又扫了一眼紧闭的门。